金有谦你把斑斑给我放下

合集被吃掉了|微博同名|AO3: dreamsareneverfree

谦斑/伉俪 Orlando 3

过渡一章,我节奏好慢,估计后面又要起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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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白卡


bambam一进家门便冲向电脑,被金有谦拦腰一把捞了回来。金有谦顺势将他扛在肩上一路扛回了卧室,期间bambam在他肩上又扭又踹,扯着嗓子喊着:“金有谦你放我下来!我不要面子的啊啊啊啊!”

最后金有谦将这小祖宗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他眼里透着危险,开口道:“知道错了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随便散发魅力!可是那个女人是自己走过来的不是我勾引的啊啊啊!金有谦你要相信我!我安分守已对你一心一意啊!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啊!我发誓我就是安静如鸡地坐在椅子上的啊!我天生的美颜盛世挡也挡不住我也没办法啊!要不你把我藏家在里好不啦!我错了嘤嘤嘤你不要打我!”

bambam闭着眼睛一通乱喊,随手扯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活像一个即将赴死的贞洁烈士。

金有谦被他一番听起来像是求饶道歉但总感觉是在变相自夸的发言逗笑了,弯着眼睛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你还在上幼稚园吧,小朋友。”

bambam感受到预料之外的一个亲吻,当即睁开眼睛,嬉皮笑脸地环上金有谦的脖子蹭上来,“我就知道你宠我!”


两人又胡乱亲吻了一番,眼看开往幼稚园的车要驶向郊区,bambam却突然刹了车,翻身下床,走到电脑面前,顺便丢给呆在床上的金有谦一个“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工作要紧”的眼神。

金有谦立刻觉得委屈得不行,都到嘴边了不让吃算什么啊!讨厌!


bambam打开电脑,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很快一份视频文件跳出来。

朴珍荣说,从物业拿到的电梯监控视频没有问题,没有设备故障,也没有时间上的断层。但是两人要进家门,除非会飞檐走壁,乘坐电梯是必然的。既然视频里没有这两个人,那么这段视频肯定有问题。


bambam将视频一帧一帧地扫过去,企图发现时间线上的漏洞。

法医报告上写着沈墨推测死亡时间在晚上10点到12点,在这段时间前后两小时内凶手一定乘坐过电梯……

“不对。难道凶手走了楼梯吗?”bambam托着下巴喃喃自语。

“没有。”金有谦突然坐在他旁边,“沈墨家住17层,楼梯很少有人走,积了一层灰,上面没有发现脚印。”

“唔,那就只可能是电梯了。”

两人陷入沉默,一齐盯着视频看起来。


“等一下,这里。”金有谦突然指向屏幕,“楼层数短暂地变成了-1,又马上变回了21。”

bambam眼睛一亮,将画面放大。电梯楼层显示的数字原本一直在21,中间极其迅速地跳成了-1,负号和2在数字显示中中间都是一横杠,加之变化的速度非常快,很容易忽视掉。

金有谦补充说道:“今天在这幢楼调查的时候,21楼住户说26号晚上九点十分左右乘电梯回了家,其他住户都是在这个时间之前。”

bambam手指轻敲桌面,快速地推算了一下时间轴,“-1的画面在九点26分,此时可能就是两人从车库上来的时间。”

看来视频被人剪辑过,并且手法相当专业,如果不是金有谦极高的专注度及动态视力,很难发现这个小小的疏漏。


“啧啧,我男人就是厉害。”bambam侧过头来看着他,眼睛眨巴眨巴,像只傲娇的猫。

“行了,监控看完了,睡吧。”金有谦扣住bambam的手腕将他拖进怀里。

“睡?”bambam眯眼看着他。

“睡!”金有谦一挑眉,将他带到床上,再度欺身压了上去。

bambam当即用双手捂住胸口,状似痛心疾首地开口:“金有谦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高冷很禁欲的,八百年才能把你往床上带一次……”

金有谦额角跳了跳,差点没能维持住此刻霸道的形象,闭上眼重重叹了口气,觉得此人不治不行。

“之前的版本太久了,今晚更新一下。你做好下不来床的思想觉悟吧。”

 

沈墨的哥哥沈誉一早便赶到了警局,飞行了数十个小时后的他,落魄与倦意均写在了脸上。

朴珍荣给他倒了杯热咖啡,他道谢后喝了一口,把杯子捧在手上。

沈誉今年45岁,比他的弟弟年长了将近20岁。他的母亲在生下沈墨后产后大出血死在了病床上,两年后他们的父亲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当时年仅20岁的他硬着头皮接手了父亲的公司,在几位公司元老的帮助下跌跌撞撞地坐稳了位置。公司主要是医疗器械制造,近几年各种尖端医疗实验器械十分吃香,他的公司也在这一波春风中很快站稳了脚跟,发展得越发好起来。这两年在美国上了市,自己也三天两头往美国跑。


沈誉与沈墨的气质截然不同。沈墨是个年轻的画家,据相识的人描述,他有些另类极端,时而阴郁时而放纵,脾气态度十分不稳定。而沈誉则沉稳谦和,大概是过早地被迫进入商界,他身上有着商人的儒雅与精明,表情与动作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轻易地将情绪与弱点暴露出来。

“沈先生,麻烦您讲一讲您与沈墨之间的关系吧。”朴珍荣坐在他对面,将一支录音笔放在两人中间。

沈誉沉默了一会,随后开口:“小墨可以说是我带大的。我母亲生他的时候,已经四十多岁了,高龄产妇,你知道的,后来每两年我父亲也去世了,小墨就一直跟着我。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带孩子,只知道要对小孩子好,于是什么都顺着小墨来。他不好好学习,说要学画画,我就送他去学画画,他要什么就给他买什么,反正我尽力保障他的生活衣食无忧,但是现在想来,我似乎对这孩子的精神生活过于疏忽了。他们都说长兄入父,我恐怕是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

沈誉的言语中有深深的自责与内疚,朴珍荣听后突然想起了金有谦,转念一想这个小崽子都会在自己面前秀恩爱了,想必精神生活十分健康。他轻轻摇头把无关的事清除,起身将装有白卡的证物袋放到桌上。


“这个卡片被钉在沈墨的画布上,你之前有见过这类图案或者卡片吗?”

沈誉原本黯淡的眼神骤然亮起来,瞳孔晃动闪过巨大的惊慌,然而很快他就平复了心情,语焉不详地开口,“没,没有见过。这个是凶手留下的吗?可以通过这个找到凶手为我弟弟报仇吗?”

朴珍荣将他一瞬间的惊慌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证物袋,神情严肃地开口:“是凶手留下的。但是这上面没有任何指纹,单凭这一张卡片没办法找出凶手,所以才想请沈先生好好回忆一下是否曾经见过。”

沈誉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仍是摇摇头,“也许在哪里见到过,但是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可能是我现在太疲劳了,不如我先回家休息休息,等想到了别的线索再来找警官,您看行不行。”

朴珍荣轻轻一挑眉,这么着急要走?看来这张白卡很关键,至少,沈誉绝对见过。

 

送走沈誉后朴珍荣来到大厅,正碰上金有谦和bambam,两人正在与一个中年男子交谈。那男人面露焦色,手指不停地搓着裤缝。

bambam看到朴珍荣,扶着腰朝他招招手,朴珍荣不明所以,抬脚走了过去。

“这位是省一中的丁霖丁老师,”bambam向他介绍,“他说他们班一个小姑娘三天没来学校了,联系她母亲也联系不到。”

朴珍荣一惊,三天前,正是27号。

“小姑娘的父亲呢?没联系吗?”

丁霖着急解释:“联系了。他父亲人在国外做生意,也联系不上母女俩,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所以拜托我来报案。”

“那位学生叫什么?有家庭住址吗?”

丁霖慌忙点头:“学生叫吴梓琳,她母亲叫赵一兰,住在华景城。”

朴珍荣心头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心慌,“具体地址有吗?”

“有有有,”丁老师从包里掏出花名册,“华景城27号楼1702室。”

沈墨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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